况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,自然也不知道花绣是花蕤的母亲。 花绣笑道:“你认识花蕤吗?我女儿,也是你们白驹基金会的行动队员。” 闻人让左手翻转,将一颗钉子扎进了斩马刀的血肉里。 这次没有爆炸,但花绣感觉到一股阴气直逼心口,她割掉经络,与闻人让拉开了距离。 闻人让活动了下手腕,“难怪听这名字耳熟,看来你们苦难圣堂是在基金会里安插了不少内鬼啊。” 花绣拔出斩马刀血肉里的钉子,“你猜错了,花蕤是花蕤,我是我,我们虽是母女,却各有各的事业。” “你用不着跟我解释。” “哎,你这孩子,满脸都是洞,脾气也不好,这样可讨不到女孩子欢心哦。” 花绣把整个身子都贴到了斩马刀上,与其融合,和漆雕信战斗的方...